MOVING

東方與西方都有所謂超能想像的劇情與人物,但若我們仔細對照,比如說同樣都是擁有復原能力的角色上,在西方就會著重在其能力的展現上,但在東方的角色描述上,卻多了些身為一個「人」的悲歡離合。這或許就是整個東西文化價值差異下的展演,但也可能是唯有在東方這種強調「人倫」,卻高度忽視內在價值的特殊環境下的情節。因為這完全反映了我們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之中,我們都某種特殊性之中,去面對最真實的血淚,而非那種英雄式的強人故事。

可能大家會好奇怎麼連著兩週都在寫有關「超能」的想像,這是因為最近有部很紅的韓國戲劇「異能MOVING」。這部影集沒有什麼過多的英雄情節,反而開始於一連串的殺戮,情治單位派出殺手去「清除」這些異能者,但卻以他們的第二代的生活來描述這樣的故事。在思考為什麼這劇名要稱為「MOVING」呢?可能是自己英文能力太弱,實在想不到這個單字跟超能有什麼關係,既是描述特殊能力者的故事,為什麼不用更聳動的像是「驚奇」這樣的字呢?而是用移動、行進或是感動的意思的字。

或許生命就是不斷「前進MOVING」的過程,無論我們擁有什麼樣的能力與特質,都必須在這個充滿挑戰的世界中繼續前進。劇中的母親不願意自己的孩子顯出超凡的能力,就用盡方法要抑制這能力展現,但孩子卻深深期盼自己可以擁抱飛行、翱翔天際。那早早就知道自己擁有超能的孩子,必須不斷地壓抑自己,最終在同儕的挑釁中爆發了,卻為自己帶來更大的不變與麻煩。拿走這些異能的要素,在他們身上所發生的事情,不就是我們都可能經歷過的,我們要活在父母、社會、世界的期待之中,我們恐懼自己最真實的樣子被看見,我們掙扎於學校、職場權勢不對等的壓迫或霸凌。但我們還是必須向前進,即使遍體麟傷。

這個世界最慘忍的,卻也是最彌足珍貴的,就是我們都無法一個人獨自地向前進「MOVING」。我們都必須活在群體的生活裡面,從我們出生那一天開始,就在「家」這個最小的群體單位生活著,及至學校、社會或是教會。也就是說,我們從小就被訓練要能夠參與在自己與他人的生命中,無論我們學到了什麼或是我們用什麼樣的方式,這都是顯而易見的過程。有人走得順利、有人過得辛苦;有人被預備好一切、有人什麼都沒有。即使世界這麼地不公平,唯有「心」的質量都是一樣的。

我們或許都可以選擇要怎樣繼續前向,輕省的還是艱辛的、舒適的還是挑戰的。耶穌說「我們都當背起自己的十字架跟隨祂」,良善,從來都無法選擇,但自義卻是最容易的選項。MOVING,要向著哪裡前進呢?甚願即使只有那麼一點點的亮光,卻也是奮力要前進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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